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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客》

2016年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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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簧管王子”王弢

用音乐释放无限魅力

文/ Jee彭 图/ 艺人提供(部分采访素材来自环球音乐)

王弢被业界评喻为“古典音乐界的耕耘者、音乐与文字的创作家、流行演奏创作的新锐艺术家”。他以深厚的古典音乐底蕴,融合现代流行的思维与发想,将对生活的期望,谱写出属于自己的音乐纪事,并将这些音乐理念和生活感触与制作人潜心创作出属于大都会“一天”的单簧管流行演奏专辑。

 

王弢是谁?可能很少有人知道他是中央音乐学院管弦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录制的《中央音乐学院单簧管考级教材》被称为中国素质教育的“权威版本”,系列专辑《赤子花园》曾得到台湾金曲奖演奏类专辑六项提名并获得“最佳演奏专辑奖”。但说到他是奥运冠军刘璇的老公、李易峰和谭维维挚友、四川足球名宿王茂俊的儿子,估计很多人就会恍然大悟:是他呀!

 

今年10月,刘璇刚刚诞下一子,夫妇俩为儿子取名“雄赳赳”。近日刚当上爸爸的王弢带着新专辑来到重庆做宣传并接受了GEEK君采访。聊起音乐,王弢是个严肃认真的艺术家;但说起刘璇和儿子,王弢就满脸宠溺,顿时“接地气”起来。作为奥运冠军刘璇的老公,王弢笑言,老婆在朋友间有个外号叫“好朴素”,遇到这样一个朴素的女人,是他的幸运。

 

单簧管是乐队演说家

作为青年教育家,王弢出版过3本专业书籍,发行过10余张个人专辑,包括古典、新世纪、流行等多种音乐类型。关于单簧管的魅力,王弢说:“单簧管的魅力在于有5个不同的音区,5种不同的音色,它之所以被称为乐队演说家是因为它通过不同的音色表达能力比较强。”

他始终认为,好的音乐有自己的主人。“今天我做了这张唱片,我跟环球音乐也讲过,我不想做一张广场舞般的音乐,我不希望它大众化,因为有内涵的音乐,有故事的艺术作品,需要遇到有故事的主人。所以我希望能接受这样的音乐、能享受这张唱片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有感知力的人。好的音乐可以陪伴,不只是随便的存在,可以有鼓励,有抚慰,这才是我们做有意义、有深度音乐的出发点。我跟环球音乐签约,是因为我想做有内容的跨界。如果没有感受力,这个音乐对听者来说可能就是石头。我没有期待它的市场会多大,但是希望通过环球音乐这个大的平台,可以让更多有感悟力的听者与这个音乐相遇。”


和谭维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在专辑《一天》中,唯一一首人声演唱曲目《往日》由谭维维惊喜献声。王弢告诉记者,他们其实一直有这样的情怀,抓住每一个机会留下有关成长日记的作品。“之前我们有很多合作,做了很多艺术现场,非常现代的艺术作品,比如我们俩曾突破各自的表演领域去给十几个大使馆的100多位美术界朋友做演出。这次我们希望做一个相对轻松的作品,让大家听后得到一种愉悦,而不是像以前的作品那样都要别人去思考。历经成长,我们不再需要靠形式主义刷存在感,而要做最真实的自己,表达内心的感受。

 

对于这次跨界,王弢说自己很习惯冒险,而谭维维和他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从小一起长大,我爸爸是她的干爸爸,所以是世交关系,合作起来也有很多共鸣,不用再去特别说服”。王弢的爸爸是足球名宿王茂俊,在成都组织过四川女子爱乐乐团,谭维维很早就在乐团唱歌。王弢说和谭维维更多交流是在《我是歌手》期间,曾在微信群里帮她选歌,感觉她比之前更敢于表达自己。

 

刘璇绰号“好朴素”
谈到老婆奥运冠军刘璇,王弢直言刘璇是一个很简单、朴素的人,朋友都叫她外号“好朴素”,“在现在物欲横流的社会大环境下,能遇到这样一个朴素的人是我的幸运。”对于新专辑,王弢称刘璇并没有提任何意见,这也是夫妻之间的默契吧,“作为我太太她没法客观,都很喜欢。重点是我做什么事她都很喜欢,就会给我一种动力。”

 

实际上,这一次在专辑中,刘璇在歌曲《阵雨》中也有献出和声。当时王弢说,这首乐曲需要和声,问刘璇要不要试试?其实就是一个很随意的惯性询问,本以为刘璇会拒绝,没有想到她就唱了,真的是顺势而为。王弢说:“其实她以前是很紧绷的人,她很矜持,没想到怀孕后变豁达了,还是怀着儿子‘雄赳赳’(小名)一起录的歌,挺有意义的。”王弢觉得,音乐要玩起来,才是轻松的,但绝对不是随意的。被问到夫妻二人未来是否会在艺术上有更多火花,王弢说:“其实璇儿跳一些现代舞和绸缎舞是有底子的。我觉得肢体语言和音乐语言是相通的,它不是浅薄的语言,而是有内容的语言,如果未来我们有机会的话应该可以合作有寓意的、表现为人父母的作品。”

 


GEEK Q&A 王弢
(GEEK=G 王弢=W)

 

G:这次带着自己的全新作品《一天》,是什么契机有了这样的机会?
W:我觉得加入环球唱片真的是很荣幸的事情。因为我做了很多张唱片,但都是在海外发行,之前也有跟几个唱片公司高层有碰过面,像我做这种跨界音乐,可能环球音乐是最合适的,都把我往这个方向推。结果后来我们中间有个机缘巧合,也是音乐的朋友,让我们跟环球相聚了,我跟环球的同事们一谈发现还不错,然后我们在环球一个制作人,一个英国人的带领下,慢慢发现我们在音乐上有共同的信念,我也发现他们可以带我走进一个我从来没有探索过的领域,这太吸引我了,所以跟环球有了这个合作。

 

G:这次作品和你以前的作品相比有很多新的东西在里头?
W:可以说不太相同,除了我以前发的古典类演奏之外我曾经也发过很多心灵类的,做瑜珈的时候可以听的,或者睡眠音乐,但这张音乐,环球带我做的是非常时尚的,叫都会音乐,在这个大都会里,城市里的生活应该听到的一种音乐,这种音乐其实就是伴随,它跟你相伴就好,不需要你去面对,要听懂,也不需要它强迫着你洗脑神曲,因为真正时尚类的东西是稀缺性的,不会是大众已经在各个广场跳的音乐了。

 

G:为什么是所谓稀缺性的?
W:因为它需要人群的相对理解力,我觉得这样的都会音乐是我没有做过的,所以我想去试,这张专辑里有十首,我基本做了全部都不同的风格,总体来说都叫language,因Language是一个范围,里面包括了各种各样的音乐形式,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人听的时候放松,有一种慵懒感,或者开车的时候有一种放松的凌空,觉得很舒服,堵车的时候听音乐,也觉得我可以在加州阳光沙滩上的感觉,我觉得这是音乐的一个功效,所以我觉得这张专辑跟我以前不太相同。

 

G:这张专辑在运动时有一些功能性在里面?
W:是的,我就讲它是伴随,因为我觉得真正的好音乐就是一种伴随,就像之前约翰.凯奇《四分三十三五秒》,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作品,很多人说,他在干嘛呀?每个人都可以音,上去坐着就好了。其实他不是在强调表演者,他是在强调音乐的本身,音乐就是生活,当你在看这《四分三十三秒》的时候,也是一种音乐,我觉得这就叫相伴。

 

G:这张专辑大概筹备了多久?从签约以后开始准备吗?
W:对,其实我们在签约之前我已经跟公司谈了大概有八个月的时间,因为这八个月我是跟公司的制作谈,我们有制作人一起来碰,我们都有试着去做一些小样,这些曲子,我们大家都找到同一个方向,觉得还不错了以后,我们才决定签合同,准备做这张专辑。

 

G:我们也知道,最近王弢老师双喜临门,发行了新专辑,升级档了爸爸,有没有每天睡不够的经历?
W:最近在忙新专辑的宣传,可能每天都睡三四个小时。在家陪小孩的时候也很累,这种累是可以被缓解的,也时候可能看一下视频,或者有时候会亲自去抱抱他,马上就得到一种缓解,很神奇。

 

G:这张专辑里有写给宝宝的曲子吗?
W:这张专辑是没有,因为我这张专辑真的是想给成年人,有思想的人,我希望这张专辑是有思想的人会觉得值得购买的。在当下,其实大家发唱片不是为了购买,而我很在意这个行为的原因是,我觉得购买是属于我的一种品位。对于孩子来说,他太小了,我在创作的时候,他还在母体里游泳呢,所以我没有为他写,可是他参与了,因为我太太来为我伴唱,他当时也在太太肚子里,所以我觉得他也是参与了。

 

G:这张作品发行之后,会不会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单簧管这样的古典传统乐器走进年轻人的生活?
W:是的,我觉得我们做这些事情有一定的使命感,对文化认知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我觉得我们通过一些小小的事情,如果能扩大大家审美的宽度,也许我们在中国梦的大系列范围当中我们做了自己特别特别小的贡献,我真的希望一个民族的强大不仅是经济的腾飞,它需要有文化的支撑,我不希望我们的年轻人只知道钢琴,只知道吉他。我觉得这是我们所有从业人员的一种使命的完成感,至少我们不是在做一个毫无意义的事情。

 

G:作为古典音乐出身的你,你在写作时是什么样的状态?
W:看到什么写什么,你知道,我也写过教材,单簧管全国基础教材我写过,我也写过室内乐的作品,那是古典创作,但我写这张创作的时候,我觉得跟流行歌手的创作类型是一样的,弹琴,和声构架中寻找一个旋律线,所以我觉得应该殊途同归。

 

G:什么样的题材会让您比较有创作的灵感?
W:随年龄的变化,我觉得早些年煽情为主吧,因为内心情怀非常多的时候,你就很想创作,其实音乐人就是写曲子,有的人写日记,有的人写书,有的人写博客,都是因为这个的累计,但是现在我过了这些年龄之后,我更多是想以思考为主,我觉得表达不再是宣泄,我以前的表达,包括我演奏,我在台上扑面而来的,就是想要感染你,我以前经常说,想要感染观众,必须要感动自己。对年轻时候的我,我是这样。但现在这个年龄,我觉得我要表达的是一种思想,我不想再表达一种情绪,思想才有力量,所以我做这张音乐的时候,看似很简单的演奏技术,其实是通过我的思想体系,它不只是几个音而已,而是有变化。

 

G:唯一一首有声乐加入的是和老乡谭维维合作的《往日》,当时是怎么合作的?
W:其实我跟维维从小就认识,但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人居然会有艺术上的交接,这个交接在于我们都来到了北京,来北京之后我的视野拓宽了,我发现音乐不只是协作曲,不只是奏鸣曲,她来北京之后她有更多演唱上的变化,因此我们做了非常多的艺术尝试,非常不接地气的,但我觉得很值得,一直保留,我们每年都会做。

 

G:会不会更多考虑和歌手合作的方式推广自己的音乐呢?
W:会考虑通过这样的方式推广。从推广来说这是唱片公司的策略问题所以我不太清楚,但从我个人来说,我认为跨界问题是要跟不同人合作的,不同的歌手有不同的性格,所以就像我们唱片公司的莫文蔚小姐,她玩爵士,现在,玩古筝即兴也很强,唱片公司里的歌手,像陈奕迅等,他们都有不同的个性,和不同的歌手合作,我觉得还挺有意义的。

 

G:现在你怎么定义自己?古典音乐家,还是成为一个艺人了?
W:其实我一直想做一个不一样的人,我从小就很喜欢看成功人物的传记,我希望做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也不希望我一直都是一个学校的教授。就像我最喜欢的一个葡萄牙语的作家,他是葡萄牙语的国宝,叫佩索安,他死掉以后别人才翻到他的作品,他的《惶然录》打动了很多很多人,他在世的时候只是一个办公室很小的格子间的写字员,可是他有不一样的人生,他写出了非常令人震撼的文字。所以我希望我不管做什么,如果我需要在这里待很久,我就希望我做一些别的,我希望我一直在变幻,我比较任性,想随心而发,我今天想做这个事情就努力做好,如果是我不想做的就可能会离开。

 

G:我有看你,包括刘璇的微博,分享了很多生活的小细节,你觉得跟她在一起你自己有什么改变?
W:最大的改变是我慢慢学会。我从一个我觉得我是很有见地的老师,到后来我发现其实人和人之间,不管谈恋爱还是相处,你要学会尊重,就能在别人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之前,因为璇儿奥运会之前她都是在体操场,所以我们两个谈恋爱我总是告诉她,我见到的是什么。可是跟她谈恋爱之后我发现她非常有大局观,她有大局为重的性格、能力,或者说是品格。随着时间久了,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我是一个救火的人,我急于扑火。她就不是,她首先是看事态怎么处理,不急的人,我就觉得这一点对我来说改变很大,她会让我相对慢下来。

 

G:这样性格有差异的人一开始会不会有一些争执?
W:对,肯定会的,因为我是从小在比赛竞争当中长大,她也是,她比我更残酷,我没有拿到过世界级奖项,她还经常参加世界级奖项(竞争),这一层层机制选择下来,我们都有竞争意识,所以简单来说,我们都好强,两个好强的人在一起肯定会有这样一个很痛苦的碰撞。

 

G:签约环球发行了第一张专辑,接下来有什么工作计划和安排?
W:现在基本上我们要去让更多人了解这张音乐,所以接下来有更多是演出,会在全国范围之内进行巡演。

G:说道媒体采访,刘璇有给你什么建议或经验分享吗?
W:我们现在更多的是交流儿子怎么怎么了,其实我觉得我们很早就很专业地对待了我们两个的生活,我们进家门不聊生活,我们生活就是生活,家里一定就是家庭的事情,所以我不太确定,有时候她有什么工作,我是不知道的,可能她昨天参加了这个活动,我不太知道,我现在的工作她也不会去干预,因为这是我跟我环球上面同事的工作,不是跟刘璇的工作,所以她就不会太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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